2023年已過去一半，市場期盼的資本市場回暖并未到來。裁員、砍管線的聲音仍不絕于耳。企業“關門、倒閉”的劇本還在不斷上演……

據不完全統計，2023年全球已有30家企業在破產邊緣掙扎或已經走向破產。

2023年在破產邊緣掙扎或已宣告破產的生物制藥企業

(資料圖片僅供參考)

從這30家公司所在地來看，有24家來自美國，另外幾家分別來自加拿大、瑞士、新加坡等國家。從消息公布時間來看，1月和2月宣布破產倒閉的企業最多。從企業經營時間上來看，既有已經成立了52年之久的仿制藥企業，也有剛成立3年的tRNA療法公司，不過大多數公司（2/3）是在2010年之后成立。

這些公司所從事的業務五花八門，不過大多數專注于開發新型療法，包括（紅）細胞療法、基因療法、外泌體療法，tRNA療法，腫瘤疫苗、數字療法、訂書肽抗腫瘤療法、口服生物藥療法等。

幸福的人都是相似的，不幸的人各有各的不幸。

這30家生物制藥企業中，有近一半（13家）因核心項目臨床試驗失敗、終止開發而出現生存危機。其中包括自成立以來便不斷遭遇挫折，經歷數次更名，專注罕見神經退行性疾病療法公司Sio Gene Therapies；曾得到羅氏支持，專注開發CD47抗體的Arch Oncology；以及曾得到馬化騰參投，運營了20年的美國生物制藥公司Athenex。

有8家企業因融資困難，現金流中斷而宣告破產或尋求被收購。開發抗癌細胞療法的Tessa公司表示，由于市場形勢艱難，公司無法籌集額外資金或找到買家，已于6月30日正式關閉。Tessa因在2022年宣布完成1.26億美元的A輪融資引起行業廣泛關注，也入選了2022年全球細胞療法融資TOP10（見：2022年全球細胞療法融資TOP10）。

開發RNA腫瘤免疫療法的美國公司Oncorus在宣布裁員不到一周后，向納斯達克提交文件表示，公司將解散和清算；瑞士細胞療法公司Idogen表示，由于現金即將消耗殆盡，公司不得不采取尋求反向合并的措施；開發口服生物療法公司Applied Molecular Transport也因為現金流緊張，不得不裁員，暫停研究和開發工作，并尋求被收購的機會。

也有公司因產品商業化進展不順而宣告破產。Vyera Pharmaceuticals因唯一一款商業化產品Daraprim利潤下降、仿制藥競爭加劇以及應對Daraprim相關訴訟而使公司難以為繼；數字療法領軍企業Pear Therapeutics雖已有3款產品成功獲批上市，不過因醫保和商保拒絕支付而導致商業化失敗，最終宣布破產；加拿大Medicago公司雖成功將一款植物源重組新冠疫苗Covifenz推向市場，不過因為新冠疫情逐漸遠去，這家公司也宣布關閉。

當然，也有幾家企業通過被收購或與其他公司合并存活了下來。開發新型腫瘤免疫療法公司Surface Oncology被Coherus BioSciences以6500萬美元價格收購；Pyxis Oncology則以1600萬美元的價格收購Apexigen，獲得后者獨特的抗體發現平臺。

除此之外，因核心項目治療新冠的II/III期試驗失敗后，陷入困境的Adamis選擇與一家專注于神經病學的Biotech DMK Pharmaceuticals合并；曾因在研ADC藥物在I/II期試驗中導致1例患者死亡的Magenta在裁撤大批員工后，選擇與Dianthus合并。

總結

“資本寒冬”何時會結束？沒有人能給出確切的答案。不過我們相信，這一定是暫時的，因為行業的螺旋式向上發展的規律不會變。美國生物技術的發展已有四十多年，幾經起伏，不過依然在不斷取得新的突破和發展。其次，無論是什么樣的時代背景，人類對生命健康的需求一直都在，這也就意味著生物技術仍將是行業發展的主流。

從另一個角度來看，雖然會有一批企業出局，不過一些真正有競爭力和創新產品的公司也將會脫穎而出。這樣的“去蕪存精”對醫療健康產業生態的長期健康發展也是一件好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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